1 恋爱四年,只因我是殡仪馆化妆师,男友从不肯把我介绍给朋友认识。 他抱怨我身上总有一股死人味,脏的很。 他把我当提款机,拿着我赚来的钱去泡妞。 我出车祸时,他却在和徐莉莉订婚。 出院后,我提了分手,成全他们。 后来,我被首富认回,成为千金小姐后,他又眼巴巴的凑了上来。 ...... 馆长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十字路口接一具破碎的女尸回来。 我们五个人顶着高温出门,因为收费450,亲属破口大骂: “连死人的钱都挣,你们家不死人吗?” 我难堪地别过眼,看见了一家婚纱店。 韩木飞搂着一个女孩,笑得一脸灿烂。 他身边的朋友一口一个“嫂子”叫着,那场景刺痛了我的眼睛。 恋爱四年,我无数次的路过橱窗,为那件婚纱驻足。 可那个女孩穿上了那件我喜欢了三年的婚纱。 如果我不是韩木飞的女友,都要赞叹一句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了。 “梵婧白,工作了!”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顶着家属的谩骂,麻木地清理现场。 出了门我还能对骂几句,但在殡仪馆我是工作人员,所以只能忍。 离开时,隔着口罩,韩木飞没认出我,而我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挪动脚步。 女孩向他哭诉,自己最喜欢的丝巾不见了。 我看了一眼血泊中的丝巾。 韩木飞毫不犹豫地将丝巾捡起,拿去干洗店。 我低下头干活,家属一路骂到殡仪馆才肯停歇。 一直忙碌到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馆长结算了500的费用。 骑着小电驴回家,刚到小区门口,就撞见韩木飞他们。 他朋友半倚在韩木飞身上,醉醺醺道: “你说你这日子过得,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真晦气。” “那个梵婧白,做什么不好,非得做殡仪馆的化妆师。这工作听着就瘆人,谁会喜欢啊?” 另一个朋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