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先天性心脏病发作时,何媞坐在车中和她的男助理吻得难舍难分。 我费劲朝她的车招手,乞求她停下救救我。 何媞靠在邢连斐怀里眼皮都没抬一下,绝情地对着司机说, “别管他,每次都装病耍心机让我去陪他,你加速开过去,他还有力气躲就说明死不了!” 车窗显示出邢连斐洋洋得意的嘴脸,嘲笑着狼狈不堪的我。 车子疾驰而过,我也心如死灰。 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取消了为四周年纪念日定的餐厅。 1. 我刚办完出院,就看到何缇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她朝我不耐烦地招手, “愣着做什么!快点上车。” 我忍着身体还未恢复的剧痛过去,刚想拉开副驾驶,何缇不悦地啧了一声, “陈祺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连斐晕车只能坐副驾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要跟他争!” 每次我办出院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来接我,她都只会甩一句很忙没空。 我还说她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主动来接我出院。 原来只是为了接邢连斐去参加聚会,顺便拉我一程而已。 我什么也没说,默默拉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还没坐下,后位那条显眼的男式四角内裤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半弓着身子久久没坐下,何缇厌烦地看向我,张唇想指责我。 看到我盯着的那条内裤之后,心虚地将它捞走装进了自己口袋里, “你别误会,上次我和连斐参加聚会,他不小心水洒到裤子上了,在我车上换了而已。” 我讥讽地笑了出了声,裤子湿了需要换内裤? 不过是邢连斐故意放在车上,想要让我与何缇大吵一架而已。 这个招式百试百灵,而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吵赢过,何缇总有千万种理由来偏袒他。 何缇底气十足拧着眉心在等待我的回答,要是我的回答与她想要的不一致,就会引起她的勃然大怒。 身体带来钻心的疼痛难忍,我无力再与她争论,淡淡地说, “嗯,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