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同王爷成婚的第七年,我们早已没了感情。 王爷在春风楼包下了三个头牌夜夜笙歌,当着我的面对头牌道,“和她的日子就像一潭死水,索然无味。” 结果王爷在撞破我和我的“侍女”奸情时目眦欲裂。 “侍女”无辜地道,“你对我吼什么啊哥,嫂子要是不喜欢我我有这个机会跟嫂子偷情吗?” “怎么了你别扯我,我不是从嫂子身上下来了吗?” * 我到春风楼时已经是子时了。 门口的老鸨看见我满脸赔笑地迎出来,“不知王妃大驾,是有何贵干啊?”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描述。 我那在春风楼包了三个头牌的丈夫,一刻钟前叫人传信于我,让我来春风楼找他。 这事实在是屈辱,我想没有哪个妻子能宣之于口。 我身侧用斗笠蒙面的侍女往我身前一站,“要你多嘴?王爷在哪带路就是。” 雌雄莫辨的一把嗓音,却天然地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老鸨一愣,下意识地点头哈腰,“那王妃这边请......” 我猜她此刻心里在犯嘀咕,一个王妃身边的侍女也敢摆这样大的架子。 我嗔怪地看了那个侍女一眼,她作势来扶我,小指却在相触的那一瞬在我手心挠了挠。 我不防她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找出这样的刺激,吓得脸色微白,偏头瞪她,然后跟着老鸨进了春风楼。 果真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徐砚舟怀里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美姬,身前还有一个腰肢纤细的在跳舞。 我多看了两眼,头牌果然个个都是尤物,媚骨天成,叫人骨头都酥了。 我立在房门口,淡淡地道,“叫我来干什么?” 徐砚舟喝得有些微醺,眯着眼歪倒在美姬身上,左边那个瞥了我一眼娇笑着道,“王爷的王妃如此美貌动人,怎的还来寻奴家乐子?” 徐砚舟嗤笑一声,在她的玉面上香了一口,“再美貌也瞧了七年,如今和她的日子就像一潭死水,索然无味。” 这话羞辱的意味十足,一旁的老鸨乍然听见这等天家贵胄的家事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