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许时安恩爱了三年。 文工团的人都调侃,“许团长,女人可不要太宠,不然会上房揭瓦。” 许时安却宠溺道,“别说一一要房顶的瓦,就是星星,我也摘。” 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羡慕我好命。 唯独我苦涩不说话。 他们不知道,就在昨晚,许时安还在用藏语和女知青密语。 【一一啊,她还是太乖,比不上你。】 我摸了摸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医院。 ...... 我从卫生院回来后,我转身去申请了离婚报告。 走回家的路上,看到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有文工团的新来的人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布置的这么喜庆,是团长要结婚了吗?」 旁边的人给了他一个肘击:「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许团长他三年前就结婚啦,现在有谁不知道团长对他夫人深情又专一,这是在给许夫人准备生日宴席呢。」 我低着头,心中闪过一抹苦涩。 在文工团人人眼中,许时安对我极好,持续了好几年,是难得的痴情种。 他家庭富裕,为了娶我违抗父母为他安排好的婚事,即使被他爹用戒尺打的血肉模糊。 他依旧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一。」 那次之后,他的脊背伤损严重,却还是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 「没事的一一,我不疼。」 可再怎么痴情也挡不住七年之痒。 回到家中,我掏出离婚报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许时安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写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用一旁书籍挡住了离婚报告,侧过脸冷淡的说道。 「没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我情绪不高,许时安轻声哄道:「抱歉啊一一,今天实在是团里排练节目太忙了,我分不开身,这才没能陪你一起去卫生院。」 「下次我一定陪你一起。」 我没拆穿他的谎言,毕竟最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