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胭香

随山月/著

2025-02-11

书籍简介

HE×双洁×甜宠禾草嫁进魏宅的头一晚,男人死在了床上。男人的儿子回来奔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卖她们这些姬妾。满京都谁人不知,魏泽那就是一个冷眉冷眼的活阎王,寡情狠厉,谁敢惹他?!且在女色上清淡的很,不沾荤腥,恰似不走这人间道。在府里,禾草是魏泽的小娘,在府外,她不过是一个卑贱到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村妇。前有狼兄狐嫂相逼,后有奸邪二房构陷,为求生存,她只好装扮乞怜讨好这位继子,求他看顾一二。后来……“泽哥儿,你看我手里是什么?”女人用长者的口吻喊着。“你叫我什么?”魏泽屈腿倚坐在树下。禾草仍自顾说着:“又没叫错……”他挥手打掉她手上的青蟹:“你是哪里来的混账乡野丫头,也敢压我一头?”魏泽将人抵到树干上,眼睛一点点从她的唇上睃过,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然后慢慢靠近,轻轻的,浅浅的:“乖乖,咱们这样算什么,叫声夫君来听听……”

首章试读

曲源县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茶余饭后人人议论。 城南的魏员外娶了个小妾,这魏员外六十来岁,家中经营几家酒楼和丝绸布匹生意,在曲源县也是钱过北斗、米烂陈仓的门户。 按理说,这样的人家,老爷子娶个小妾并不稀罕,可偏就在洞房那一晚出了岔子,也不知是那小娘皮太糯牙,还是老爷子兴奋过了头,招不住那小妇人的厮缠,头晚就呜呼了。 下人们进去,地上散乱着衣裳鞋袜,魏员外一身赤裸,松沓沓的皮肉,面朝上仰着,半挂在床沿,嘴角挂着笑,眼眶里还残有未散的情欲精光。 那小妾蜷缩在床角的阴影里,拿衾被遮着光溜溜的身子,但露在外的肩膀头,白粉粉的像是悬在枝头的桃儿,让人口舌生津。小妇人一双眼汪着水咬着唇,在衾被下微微打着颤儿。 女人叫禾草,是魏家庄子附近的庄稼人,也是可怜,才值十六,开的花儿一般的人儿,嫁了这么个老树皮。 出生的时候,因是个女娃,生下来就没有姓,只随便取了个禾草,禾苗旁边的杂草,意思是这女娃无用,不该来到世上,本是要浸水缸,她爹想,不如贱养大,到了年纪卖个价钱,也是庄不错的买卖。 对禾草来说,别说吃饱饭了,只要不挨打就是好日子,就这么爹不亲娘不爱的长到十岁。 一日,夫妇俩过河,坐的船翻了,吃了水,连人都没捞着。 禾草就跟着她哥夏老大过,这儿子和老子一脉相承,都指望着卖人的那点儿钱,再说,少个人,还少口饭吃不是? 当哥的这样,外姓的嫂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家里外里,起早贪黑,生怕禾草手空下来,冬天井水洗全家被单、衣裳,两只手冻得红肿生疮,天没亮起床给哥嫂做早饭、熬夜做绣活换钱…… 她嫂子王氏还想让禾草下地做农活,被她汉子否了,倒不是做哥哥的多疼妹子,只因这禾草天生了一双小脚,走不快路,耽误农活,况且,男人有其他打算。 他这妹子,水灵灵的人儿,粉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粉,那腰身,那浑圆的胸脯子,哪个男人不爱?养好了,卖高价。 就连王氏瞥见禾草一双脚,禁不住酸两句:生这么双脚,就是个勾引人的货!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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