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花烛,芙蓉金帐。 陆子安拖着腮帮子坐在窗前怔怔的看着院中的风光。 刚落了一场秋雨的江南道,雨水充沛,在稀碎青石铺就得小路上积满了一滩又一滩的水洼,路旁栽种的银杏书是苏州园林中最常用的庭荫树,修剪的整齐的枝丫布置出左右对称的对植,极负美感。 “听说了吗,大小姐的夫婿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读书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秀才,就连这个功名都是十八岁时候才中的。” “谁说不是,本以为大小姐能捉个金龟婿呢,这下倒好,倒是叫二房三房笑破了肚皮。天知道大小姐还要遭受多少议论。” “病秧子啊,刚进咱们苏府半月,就病了十天,听姜大夫说险些都要救不回来了呢。也不知道是福大命大,还是祸害遗千年,苦了大小姐。” “莫要生事,主家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仆役能议论的了的。若是不想被打杀出去,就关好自己的嘴巴……” 不远处传来稀碎的议论声。 三五个正在扫去水中落叶的仆役们聚集在一起,指指点点,就算他们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也无碍这些议论声一路穿空而落,尽数落在陆子安的耳朵里。 也无怪苏府这些仆役们愤愤不平,实在是太过戏剧性。 苏府是江南道织造最著名的东家,富商之名早已名满整个江南道,而作为苏家的大掌柜,女子之身便叫苏家蒸蒸日上的女掌柜,大姑娘拧不过老太爷,来了一出榜下捉婿的戏码,本以为是才子佳人的佳话。 却不想这一捉却捡到了一个十足的蠢货。 二十岁才中了秀才的陆子安寒门出身,家世贫瘠,而一身的学问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才高八斗,不过是中人之姿。 何况还是病秧子,哪怕苏府的家教再严,也堵不住这悠悠之口。 陆子安吐出一口白色的呵气,适时的管住耳朵不去听仆役们嚼舌根子的话。他目光落在屋中的摆设上。 老式的桌椅,老式的床,桌椅板凳,也有看起来不错造型极其复古的瓷器和灯盏,虽然陆子安不认识这些东西的来历,但古色古香的造型还是清晰的提醒着他,眼前身处的这一片时空并非是他早已熟识的现代社会。 “怎么就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