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王宗仁 对于王子君和她的作品,我想说的话很多,认识她以后逐渐就有这样的想法。这位作家身上喷射出来的文学智慧和做人的品德,我一直饱有印象。她把做人和做文都视为崇高的追求。这里不说她为了创作反映黄克诚的长篇纪实作品,是如何不厌其烦地采访和修改;也不说她为了得到去鲁迅文学院学习的机会,偷偷坐在最后排旁听的尴尬;不说她退休后又在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工作,和同事协力做出的、令作家和社会上尤其是学生们交口称好的卓著成绩;也不说评论家许庆胜在接连对她的作品撰写评论时诸如“对现实美好的艺术还原以及其特有的民族忧患意识,便是这种‘冲动’(萨特关于真正的艺术创造语)的表露”“笔之所及,尽显出对自然和生命的热爱”“都满蕴积极而不凡的美学魅力”“王子君的确是个奇迹,让我们感动和佩服并从她身上汲取了不尽的文学力量”等评说,只说说她的四篇散文,见微知著,感受她的散文创作风格。 此刻,我面前放着她的散文集《一个人的纸屋》书稿。逐篇读来,深深被她散文的取材,尤其是蕴含的意味吸引。过去都是零零散散地读子君的散文,读了这本集子,我发现她的每篇散文几乎都有或长或短的故事。她总是贴着人物写故事,写场景。许多抓住人心的故事,都有能黏住读者眼球的细节描写。正如她在谈创作体会的文章中说的那样,“细节深嵌于历史发展的整体脉络中,需要创作者细心地拨动、厘清,放出原本的光来”,她善于发掘那些动人的细节,让它们放出异彩。 子君的不少作品写的是过往,但是她没有退场。她不让所写的人物随心所欲地改变她,而是尽量贴着自己展现人物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命运。从她笔端走出来的故事,她能有侧重地做不同的思考、不同的面向,有较为广阔的容纳。我能研读出来,她非常在乎她和写作对象(包括家人)真正的真实联系,滤去沉渣泛枝,留下了真的浓缩的精华。 《我与母亲不“相生”》是一篇耐读且引人深思的散文。 说它耐读是说作者敢碰自己和母亲在婚恋问题上的分歧,又能恰如其分地解决矛盾。作者泼墨挥洒,大胆却有分寸地写了自己和母亲的不同见解。由于母女俩站在不同的位置,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