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被架在书桌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男人。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初次,动作克制着,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 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动作非但不停,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动作顿时变得汹涌起来,泄愤一般……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睿王、敢睡准睿王妃? 思此及,陆晚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陆晚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兰草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