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迹斑斑的铁门被砰地一声踹开。 楼危疾步走近,直接把铃兰丢在床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小姐,你不是想离开我吗?” 楼危抬起她美艳娇嫩的下颌,四目相对,撞上她满是嫌恶却好看的眼眸,唇角的笑意愈发诡鸷。 亢奋的情绪溢满漆黑的眼瞳,他如同恶鬼低语:“怀上孩子,你想去哪就去哪。” 铃兰漂亮潋滟的丹凤眼眼尾微抬,娇笑讥讽:“楼危,我发现你就是个贱人。” 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贱人”两个字落在楼危心头,猩红逐渐染上他阴骘诡异的眼瞳。 “难道不是吗?”铃兰柔弱无骨的手轻而易举就推开他的胸膛,半揽衣衫半露香肩,闲散半躺下,细腻柔嫩的胳膊撑着额头,笑吟吟地说出刻薄恶毒的狠话。 “好好的楼氏不争,放任楼晏那个冒牌货在楼家作威作福,非要缠着我,像条狗一样求着我哄着我。” “你把楼氏夺回手里,什么柔情蜜意温柔似水的女人找不到?” “偏偏要纠缠一个凌辱虐待玩弄过你的女人,你说,你不是贱人,是什么?” 楼危幽暗目光愈发阴湿,唇线微勾,轻飘飘地捻出一句:“祝大小姐,真是嘴硬。” 冰冷森寒的话音一落,暴起青筋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踝强行拉到身下,另只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 “楼危!你疯了!” 铃兰错愕,挣扎着起身却又被他推搡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他一只手禁锢住,举在头顶,丝毫不能动弹。 “祝铃兰,你心肝都是黑的。”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算计我、引诱我,现在后悔?晚了。” 楼危冰冷的唇瓣紧贴着铃兰的耳廓:“祝大小姐,现在轮到,你求我了” 衣服散落一地,叮叮当当的铃声缓缓响起。 铃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最后的低声啜泣。 铃兰凤眸氤氲水泽,彻底被楼危带入地狱焚烧之境。 思绪不禁飘回一个月前。 那个时候,她刚穿进这个位面,楼危还是任她操控玩弄的小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