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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把不好处理的骨头，带到城东的野地扔掉。

警察问：“就是物业发现王燕失踪那天？“

是，我点头。

“还有一件事，“警察皱着眉，看了看记录本，“你知道你老公在哪儿吗？“

“我们也调查过他，他昨天从邶市回来，一落地机场，便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

“

轮到我惊讶了。

“你们都找到城东去了，没看见他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明明把这两人撂在一处了啊。

警察面色一凝。

“你是说他也被你......“

谋杀已经是事实，一个人两个人，在我看来无分别。

杀王燕，是出于一时义愤。

杀孩她爸，完全是为了孩子考虑。

我不想自己走了，孩她爸再给她找个后妈。

“他从来不管玫玫，那样的爸爸，没了比较省事......至少我俩所有遗产，都留给孩子了。

“

警察欲言又止，打了个电话，然后示意我继续。

“没什么可说的，过程很简单。

“

我的短信，孩她爸很少回复。

我猜，好几天联系不到情人，他心情应该很烦躁。

果然，连出差都提前结束了。

虽然嘴上说，是为玫玫转学的事，提早回来。

我不喜开车，还是破天荒地，大老远去机场接他。

一上车，孩她爸面臊心急：“最近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就玫玫学校的事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

“

他眼神飘忽：“玫玫突然转学，压力不小，最近有好好睡觉没？楼上的夜里还吵吗？“

我随口敷衍几句，暗暗发笑。

难为他了，为了打听自己姘头，兜这么大圈子。

我也兜了个大圈，说要顺便买点鲜货回家，直接把车开到城东......

警察疑惑：“可是，你们体力这么悬殊，你是怎么——“

我自嘲道：“你会在家庭主妇面前警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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