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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无怜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但对他缓缓伸出雪白如玉的右手。
因我们距离略近,看着有些暧昧勾人。
顾剑的面色绯红,沉浸在我编织的温柔乡里。
我骤然冷厉开口:
“辟邪剑,还我!”
顾剑脸色由红转白,捏紧剑柄。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嘲讽说:
“你的剑是我跪在龙族深渊求了三天三夜受尽屈辱求来的。”
“你的一切荣誉、功名,也全都是我涂山的功劳。”
“你走之前,难道不该把一切都还给涂山吗?”
顾剑当然不愿意。
任凭我怎么冷言讽刺,戳心窝子,都死死抱着那把辟邪剑。
仿佛我是强盗,他是拼死守护清白的良家妇女。
他周身轻颤,目露哀求,说得十分艰难晦涩。
“雪儿,看在我们曾有夫妻之实的份上......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气极反笑,指着他的鼻子说:
“你还好意思提那次洞房花烛!”
“按照狐族律法,我可以告你强暴!”
“我当年就不该把你和行澈从人间救回来!”
刹那寂静。
顾剑高大的身形开始晃晃悠悠。
我却听到了殿外传来血肉戳烂的声音。
猛地回头,却见行澈站在门口。
丹田处多了个血窟窿,满脸苦笑。
他将我和顾剑的争吵尽入耳底。
百转千回之下,亲手挖了自己那费劲千辛万苦娇养的灵根。
彻底沦为废人。
我呆住,却看他惨烈一笑。
笑容似乎还透着少时清澈的纯稚。
“雪姐姐,我曾踩断你的骨。”
“折你的翼。”
“你赠我的大梦一场,如今我连同这灵根,尽数还给你。”
雪莲花的香气伴随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妖皇殿内。
我反手将他的丹田修复好。
居高轻嘲地看着满身血污的行澈,唉声叹气。
我反手将他的丹田修复好。
居高轻嘲地看着满身血污的行澈,唉声叹气。
“你的手段,太拙劣。”
我身为狐族唯一的公主,怎会看不出他是想用自残引起我的怜悯、从而留在涂山呢?
我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出了他丹田伤得不深。
只是流血流得多,看着有些吓人罢了。
事到临头,还以为自己是狐族的姑爷呢。
行澈眼底尽是被戳穿后的慌张,但他极力隐藏,忍痛接近我。
“姐姐,你不喜欢阿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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