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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悚然一惊,霍然起身,毫不犹豫向外走,抓住门把手,正要按下去,就听后面的人说:“你确定要走?你就不想知道另一个你,去哪儿了吗?”

我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最终没有按下去,我想知道“她”

现在怎么样了。

我沉默地坐回原位,医生胜券在握的姿态让我有些恼火。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另一个人格的?”

“我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

医生的眼神有些复杂,我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干嘛,我可没说谎,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那你沉睡了多久?”

他换了个问题。

这个我知道:“应该是八年。”

“催眠,只有催眠才能唤醒你的另一个人格,只有她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

“她”

承载了我所有痛苦的回忆,只有“她”

记得,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第23次催眠失败后,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你根本不能完全信任我,如果下次还是这样,你就不用来了,我不适合做你的医生。”

我沉默起身,行尸走肉般走出诊室。

我不记得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我的身体和大脑记得,本能地抗拒外界的接近,即使我心里清楚,对方没有恶意。

思绪回笼,我划开手机,将那个好心人拉入黑名单。

我在网上查了很多办法,怎么才能全身心地信任一个人,但都无济于事。

很快来到了第24次诊断时间,我深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陆城南揉着我的发顶,就像小时候那样:“别怕,这个不行咱们就换下一个。”

笑容的背后是难言的苦涩。

我们都清楚,不会再有更好的医生了。

如果他都束手无策,那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

了。

刚把门关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我的后背,将我压在门板上,潮湿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浑身发抖,医生清朗温柔声音犹如魔音贯耳:“忍了这么久,这都最后一次了,再不下手就没机会了吧?”

他的右手撑住门板,左手捂住我的嘴,恶心,恐惧,害怕,紧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了,他好像一点点低头,离我的肩膀越来越近......

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名字,小黎!

“砰”

的一声,身体自己动了,右手扼住门板上的那只手,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歹徒死死按在地上。

我听见自己不同以往,声音极为冷厉:“需要我帮你做个物理阉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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