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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结束之后,我很久都没有再见到傅沉。
跟系统的交易做的很愉快,投资成功的几个大项目使我的资产也水涨船高。
随之而来的,是傅沉在我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
模糊到已经成了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哪怕昨天还在报纸上见过的脸,也回忆不太起来了。
所以当傅沉第不知道多少次来工作室的时候,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渴求和挽回总是来的那么迟,听说,他的夫人要生了。
怎么还来呢。
“傅先生,我们并不熟吧。”
我切切实实的茫然好像扎疼了傅沉,疯了似地扑上来。
“你弄疼我了。”
我甩手挣开傅沉,冷冷地看着匍匐在地的他,那种睥睨的模样,像极了他曾经的居高临下。
傅沉近似疯魔了,白月光的碎裂或许对他打击太大了,秦父秦母也出国度假。
公司,爱人,婚姻。
或许足够逼疯他了。
这一切的累加,让傅沉一遍一遍的说着曾经细碎的一点一点。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放下所有尊严不择手段。
我记不清了,可是心还是很疼。
“抱歉,我还有会议,特助会处理这些。”
拢起来一沓文件夹,回身时懒洋洋看着傅沉,
“而且,我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了。”
“但是我想,如果您说的这些我真的经历过,那我离您而去真的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
“就这样吧,送客。”
傅沉走了,走的失魂落魄一样。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夜已经深了,淅淅沥沥的雨成了倾泻下的滂沱。
可是傅沉还没有走,丧家犬一样在门口。
汹涌的记忆仿佛潮水被封印,冲击着头脑疼得厉害。
我不想管了。
大步上前,高跟鞋哒哒的声刚落下,我就到了傅沉身前。
攥着傅沉的衣领,将匍匐的他狠狠摔在地上。
“傅沉,你的爱和你的人一样,都肮脏又廉价。”
他裁剪得体的西装却溅满了泥水点子,这副模样,让我透过他看到了那个被胁迫的我。
我是被命裹挟着,不得不。
他是纯贱。
“傅沉,我们到此为止。
从生到死,都不要再见”
我撑着伞,走过滂沱的雨夜。
那天雨很大,却莫名的和记忆里某一个场景重叠了。
我看着匍匐在雨地里的傅沉,突如其来的头疼让我跌回车内。
系统的交换什么都好…就是换的时候实在有点疼。
一层一层变得渺远的记忆,也褪色、斑驳。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在他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后,我从车窗看去,很疑惑的问司机。
“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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