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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不,是白杨。
他正站在台下看这一片混乱。
白杨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权贵们都认识。
见他来,一个个都松了手迎上去阿谀奉承。
“白公子难道认识这小娘子?”
白杨没有理他们,只是盯着我:“你离开家就是为了来这里抛头露面?爹娘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我不想理他,扶起夏意就想走。
他却冲过来要将我扛起。
“你做什么,放开她!”
夏意紧紧抱着我不放,却被那些人拉开。
他们将他按在地上不断殴打,夏意起不来。
“阿意!”
“花奴!”
我们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可彼此却越来越远。
白杨将我的嘴堵上,扔进马车,带回了将军府。
然后又是熟悉的一幕,将军夫人公子千金,一家人围着教训我。
我不说话,只想逃跑,我要去找夏意!
他肯定伤得很重。
可他们将我捆了起来。
“堂堂将军府女儿,竟去酒楼跳舞!
还不如当初死在外头,至少清清白白”
将军不由分说又开始责骂。
“我花奴做什么,与你白家何干!”
我拼命地想挣断身上的绳子。
“白歌,不要再置气了,你出去玩两天,终究是要回来的。”
白夫人劝道。
“回来做什么?让你们打骂?明明我离了白家,你们个个高兴得不得了不是吗?”
“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说话,咳咳。”
白雪梅一副激动的样子。
“你自己的娘你自己孝顺,我一个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放肆!
你就这么爱给男人们跳舞!”
白杨说得恶心。
“你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
我跳舞养活自己,光明磊落!”
将军猛地一拍桌子,“看来是我太过纵容,纵得你不知廉耻,来人啊,家法伺候!”
一把三尺长的戒尺被下人拿了上来。
将军接过就要打我,我挣扎着闪躲。
“夫君,你就饶她一次吧!”
白夫人握住将军的手替我求情。
但我不需要这种迟来的轻飘飘的关心。
“我没错,凭什么打我!
就算我错了,也不该是你们这些外人来管!”
将军对白夫人说:“你看,她就是缺乏管教才会变成这样。”
说着,白杨将我按在地上逼我跪着。
将军的戒尺重重地打了下来。
一下,两下......即使是透骨的疼痛,我也咬紧了牙关不愿喊出半点声响。
可胸口的疼痛却被引出,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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