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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这种气息常在面对佞臣时出现。
岑添双膝一跪,气势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自觉放柔了音调,“女君是不是听错了,我正同娘唠家常呢。”
啪——
女帝狠狠甩了个巴掌过去,“像这样唠家常吗?岑添,你当我蠢还是傻?”
“亏我还舍不得说重了你一句,处处维护你的面子。”
“倒纵容得你比那皇宫里的大太监还坏,居然要将岑茵卖去勾栏院里,还要弑母?”
这时,床上奄奄一息的岑母补刀,“老头,老头就是被这个逆子活活杀死的......”
“好你个两面三刀的贱货,养不熟的白眼狼,当真连你大哥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厢对比让岑添面目狰狞,情绪波动起来,“为什么又要将我同大哥比!
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他用他的方式爱着你,我也用我的方式爱着你。”
“你爱着的是我的权利吧?”
岑添怔楞数秒,眼里的火苗一簇簇黯淡。
阿蕴自小在死人和活人堆里长大,有些事她不挑明并不代表不知道,毫不犹豫地揭发他。
“你听到大哥死讯,更多的是开心吧?”
“以为几句不咸不淡的安慰就能糊弄住我么?”
“你在我饭食里下的药,以为我当真觉察不到么?”
“你要做的梦,这辈子也无法实现了。”
女帝无比镇定地宣布,“我,不可能怀孕!”
岑添挺值的腰杆忽地就弯了,难怪,难怪用尽了法子,十年了,她就是不下蛋!
他真是傻得可笑,自以为是的法子居然是错的。
阿蕴继续奚落他,“是不是以为当了十年你大哥的影子很委屈?”
“若不是这张相似的脸,你连当影子的资格都没有。”
“你从我这儿得到的所有宠爱都是托了你大哥的福。”
“还有,我允许你碰我,只因你们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我虽无法生育,却不能任由肮脏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岑添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他为了摆脱大哥努力了十年,到头来有人告诉他,他的价值是依附大哥的,还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他怎甘心?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把我当成别的男人玩就很磊落么?”
“你对我这么狠,就不怕把我弄死,再也没依靠了?”
“要我看,咱们同病相怜的两个将就将就,抱团取暖吧......”
他飞快朝阿蕴抱去,还没碰到她衣角就被一刀封了喉。
“吵死了,你已经没用了,去见阎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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