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爽子,停,别蹬了,我脚别车轱辘里了,啊……!” 唐染只感觉自己的脚马上就要离她而去了,怎么能这么疼。 下一秒,就见一个身影,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把就抓住了自行车的车屁股往后一拉,然后唐染命运的后脖领就被人死死拉住。 “唐染!” 简简单单两个字,从对方嘴中吐出来,唐染竟然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唐染缓了三秒钟,不太确认的吐出两个字。 “陆狗?” ………… 某军区大院儿,唐家客厅内,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唐染感觉自打她小学毕业之后就没坐的这么板正过,主要是吓的,她怕下一秒陆锦书就扑过来咬她。 “说说,怎么个情况?” 唐染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从确定陆锦书的那一秒后,大脑就在疯狂运转,刚想老套路耍无赖,就又被陆锦书那冷冰冰的话语给打断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唐染:……,玛德,爱咋咋地吧,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实在是从小到大被压迫出了心里阴影,莫名就感觉屁股疼。 “穿书了!” 唐染噼里啪啦把自己穿书的整个起因经过和结果一股脑的交代了个彻底,然后有些心虚的抬眼望向陆锦书。 陆锦书听着,直接给气笑了。 “你写了本书,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穿了?好的很。” 唐染偷偷抬眼打量陆锦书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询问心中疑惑。 “你也穿了?你怎么来的,你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原世界某医院病房内,陆锦书一连守了唐染三天三夜,体力不支晕倒,隐约好像听到了那个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寻声望去,就看到某人正坐在一辆自行车后座上,脚别进了车轱辘里,叫出了杀猪的既视感,下意识的就跑了过去,给人提溜了起来。 “我特么跟着你殉情了,你信不信!” 唐染撇撇嘴。 “你吖不在我葬礼上放炮我就谢天谢地了,还特么殉情,你可以问问我波棱盖,问问它信不信!” 一个白眼翻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