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结婚第八年,我跟司时远成了临城有名的怨侣。 他与情人夜半厮混,花边新闻传遍全城。 我养了个小画家,一掷千金博他一笑。 原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直到小画家拿着用尽自己积蓄买的戒指,磕磕绊绊向我求婚时。 我动了心,于是毫不犹豫打电话给还在床上的司时远。 “回来离个婚吧。” ...... 说出这话时,电话那边还有女人的娇吟声。 司时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喘息,听到这话更觉得可笑。 “苏安然,你怎么也跟那些怨妇一样用离婚做威胁了。” 我清楚为什么司时远会说这种话。 圈子里大多没有和睦的婚姻,还对自己丈夫心存希冀的,总爱用离婚一次次试探真心。 可真心这事,从试探时便已经说明没有了。 从前我不愿这样的手段,于是赌气学他模样,故意找人来气他。 他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反应。 如今我提的离婚,也被他当做是一种把戏而已。 “不是威胁你,他跟我求婚了。” 我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炫耀式地拍了个照片发给他。 “我觉得你那个小情人说的没错,我的确需要个正经的家。” 电话那边安静了些许,连带着女人的声音都没有了。 不用多想我也能猜到,他是如何沉着脸色,将还在温存的小情人吓得捂着嘴不敢吭声。 “苏安然,你也不年轻了。” “小年轻的把戏你跟我都看得穿,闹一闹我不管你。” “可今天的玩笑我很不喜欢。” 我看了一眼手机,轻笑一声道。 “你喜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 “早点回来办离婚,否则事情闹大了你还得回来收拾烂摊子呢。” 懒得继续跟他多话,我挂断电话,又顺手抓过江钦的手拍了个照。 我满意地看着照片里,交缠的两只手上明显的情侣对戒。 顺手发了朋友圈,又配上了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