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达天月九章

七律诗/著

2025-02-04

书籍简介

谁家骄子,流落民间,几多风雨几多艰?奇遇仁术医人病,侠骨丹心惩凶顽。京华风云,边陲狼烟,敢犯我大好河山?铁蹄踏罢奔月去,一笑鸳鸯一笑仙。

首章试读

大德王朝五十年秋,帝国西南一道东西斜亘的山脉南坡,橘黄的夕阳惺忪着眼,无精打采地俯照着草木点缀的半秃山体,俯照着一座石头砌成的半腰山寨。 山寨的主房建于一块狭长的平地,院墙做后墙的东西厢房,自北向南缓缓下坡、错落有致。居中一条青石板路,在稀稀落落的水杉、银杏陪衬下通往南出口。两扇铁铸大门嵌在门柱里,颇有几分雄伟壮观的意思,门柱上像模像样镌刻着三个牛头大的字:剑南门。 除去柴草房、杂物间、厨房、餐厅,气派的主建筑俨然一个整体,包括大厅和内通的六间住室。大厅长三丈宽六丈,拉开活动屏风,可一隔为二,东半部为会客厅,北端象征威仪地高出一个台阶,摆着黄花梨太师椅和茶案,两侧同样摆设,却是小了一圈;台阶之下,是两长溜水曲柳木凳。西半部为演武厅,墙上挂满兵器,以剑为主,长剑短剑粗剑细剑,展览一般应有尽有,也挂了些刀枪斧钺,数目寒酸,失宠嫔妃似的冷在角落里,破招讲解使时才偶尔临幸那么一回。 依西厅南窗,水曲柳条案旁,袒胸露背、胸毛乌黑、飘几缕尿骚胡的铁塔大汉苟史运,正翘着二郎腿斜坐木凳,喝着小酒哼着口诀监督外面的徒弟们练功。酒是正宗的剑南烧,宫廷御供,除了皇帝佬儿王公大臣,怕是没谁能肆意享用了——好喝,真他姥姥滴好喝!他提起酒葫芦,又咕噜一口,半睁半闭起眼睛,一副神仙不换的惬意模样。 角门帘动,紫花蓝裙的美妇内室走来,劝道:“别老是干喝酒,让厨房备些小菜噻!”苟史运晃着脑袋:“吃啥子菜嘛,淡瓦瓦的,没味道,酒是粮食精,你老娘们不懂。”夫人关切:“那你坐好了喝噻,悬吊吊的不稳妥。”苟史运不耐烦:“老子安逸得很!去去去,啰里啰嗦,惹毛了,也教你喝一壶。”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噻!”夫人笑骂而走,不再趣他。“等等!”苟史运想起了什么,“教儿、理儿还没回么?”夫人奇怪:“回来都是先见你,你倒问我噻——也是的,五天四夜了,不会出什么岔子吧?”苟史运朝外甩手:“哪里会?说啥子丧气话,不吉利!”夫人不踏实:“就怕他俩冲壳壳,嘴上没毛假老练噻。”苟史运嫌晦气:“你这婆娘,他俩打秋风也不是一遭两遭了,哪里就翻舟子了哟!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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