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公陈南是保镖协会的总队长,当我即将被歹徒撕票时,他正哄着怀里嘤嘤哭泣的青梅。 趁歹徒在服务区吃饭,我冷静地拨打五遍他的工作电话。 好不容易接通,手机却传来他劈头盖脸的斥责: “沅沅刚从歹徒手里救出来,她需要我,如果你还想让我回家,就别再用被绑架做争风吃醋的借口,东施效颦!” 听着旁边苏媛媛娇俏的声音,我没时间跟他争辩,转头打给协会热线。 却被接线员告知,半小时前陈南为了救苏沅沅,把全市的保镖都调走了。 歹徒回来,轻蔑地聊着陈南动员全体保镖的力量,勇救被绑架的失足少女的英勇事迹。 如果没记错,这是苏沅沅本月第二十八次被绑架。 眼见歹徒拿着长枪电棍向我走来,我绝望地闭上眼。 死前,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不论如何,我爱过你,勿念。” ...... 眼前的人儿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体,像浆糊一样瘫软在地面上。 即使呼吸停滞,她手里还死死地攥着杂草,似乎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盖在面部的袜子被风吹掉,露出那没了两只眼、满嘴牙都被打碎的可怖面容。 我愣住了。 这个人是我。 原来,我已经死了。 两小时前,我在离家的路上被歹徒绑架。 尽管我哭喊着可以给他们赎金,但他们似乎对钱不感兴趣,话里话外都是在哪里方便直接要了我的命。 趁他们去服务区吃饭,我镇定地尝试各种姿势,终于把手上的死结解开。 老公陈南是本市最大保镖协会的总队长,跟他在一起的七年,我耳濡目染,学了很多急救知识。 解开绳索,我快速在车内翻找,终于在车座上找到歹徒遗留下的手机。 见歹徒还在那边吃饭,我打出了第一个求救电话。 给昨天刚刚逃婚的老公陈南。 连打了五个,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因为对面始终传来一句冰冷的女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