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棵树,不知它叫什么名字。 屋内有个人,不知他来自何方。 街上见惯了这种树,椭圆形的叶子,花与叶一般大。 城市内少见这种人,他的皮肤是黄色的,区别于其他的白皮肤。 当人来到这间屋子时,放眼向窗外望去,绿草自生,白云无语;唯有这棵树,临近南窗,向他招手。 雨日,绿叶洒泪,花蕊吐珠,勾起游子心中一幕幕的往事:欢笑,失意,成功,委屈……都伴随着雨水委于泥土。 晴日,蜜蜂振翅于花间,酿造着那份甜蜜,游子的心却永远归于灰凉:往日,青春,悸动,向往……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于无形。 北纬58度,也有花开; 中年43岁,也有落寞。 树若无语,缘何向人招手? 人若有情,为何波澜不惊? 春去秋来,只因以万物为刍狗;蜜蜂不倦,只因百花无相;游子心酸,也只能归于过多的计较了。 窗外有棵树。 屋内有个人。 树永远是树。 人终究是人。...